“老爷,小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!我真的没有……”小兰此刻一张清秀的小脸煞白无比,一边瑟瑟发抖的从地上爬起来,一边想赶紧上前给知府解释。
可是,下一刻却听到知府怒斥道:“贱人,谁允许你站起来的?跪下!”
小兰是知府的女人,可大晚上的竟出现在了君临墨的**,这要是传了出去,他的脸面往哪里搁?
而且,当事人君临墨正处于盛怒之中,自己怎么着也要给出个交代才行啊!
小兰没料到一直以来对自己都是百依百顺的知府竟会反应这么激烈,竟会骂她“贱人”……
她不是他的心肝小宝贝吗?小兰下意识的便“噗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红着眼睛,哽咽道:“老爷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似乎是既委屈,又着急,小兰语无伦次的说不出话来,只知道掉眼泪。
君临墨一甩袖子,幽幽的盯着知府,声音阴冷,“本王的**不见王妃,却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陌生女人来!有谁能告诉本王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知府也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可又担心万一真的是小兰想要攀附君临墨而主动爬床勾.引,这又该如何是好?
瞪着小兰,知府胸口起伏不定,“贱人,宁王爷在问话,你还不快如实交代?”
小兰吸了吸鼻子,努力使得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,低泣道:“小兰晚上吃的有点多,所以就想着去花园里散散步。”
“走着走着,就突然被人从后来用棍子给打晕了……老爷,是有人故意把小兰送到宁王爷房间里的!”
小兰的回答让知府的心里舒服了许多,但只凭这短短几句话,不可能降低君临墨的怒气值。
知府又问道,“你可看清楚了是何人打晕的你?”
小兰摇头,噙着眼泪无奈道,“我……我没有看清楚。”
“兰妹妹,咱们府里这些年来可是一直是安全的很啊,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?难道是有坏人混了进来?”知府夫人语气焦急,转头看向知府,“老爷,为了宁王爷和宁王妃的安全着想,要不要派人去搜查一下?或者是再往东厢房增派
一些人手来。”
君临墨剑眉之间神色骤冷,彻底的失了耐心,“够了!本王没有时间在听你们这些废话!”
“于正,将这个女人大卸八块丢出去喂狗!”
他才不管这其中原委,他只知道,这房间是他与薄如素住的,知府的小妾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该在这里!
就算小兰真的是被人敲晕故意抬了进来,那也不行!
堂堂阆州城的知府,家中竟任人随意进出?而且,还是给他君临墨送女人,这要细究起来,可真是有趣的很呐!
“宁王爷,使不得,使不得啊!”知府听罢,脸彻底的变了,“小兰也是被人设计的,她无辜的呀!”
知府夫人作为一个妇道人家,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保持沉默。
“无辜?呵呵!”君临墨冷笑一声,怒气依旧,“打晕她的人呢,在哪里?!”
“这……”知府大人瞬间语塞,半晌才咬牙道,“宁王爷,小兰跟了下官多年,下官相信她的为人。小兰,她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恬不知耻的事情的!”
君临墨向来都是说一不二,什么时候都会做出来的。
虽说,刚才知府对小兰的态度有些冷漠,但是小兰到底是他宠爱了几年的小妾,又怎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她被丢去喂狗?
小兰哭的更厉害了,忽然想起来什么,一脸激动道,“宁王爷,老爷,我记起来了,记起来了!!”
猛然从地上站起来,小兰伸手指着知府夫人,声音颤抖,好不哀怨道,“姐姐,你怎能这般害我?!”
“平日里,你待我如同姐妹,没想到……在背后对我下黑手的人,竟然是你!”
“你……真是好歹毒的心啊!”
知府夫人瞪大眼睛,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,不敢置信道,“兰妹妹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。”
“我与月梅那时候根本就没有在花园里看到你在散步,又怎可能有机会打晕你?”
知府好像明白了点什么,冷眼看着知府夫人,皱着眉头,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。
“老爷,真的不是我!我没有打晕兰妹妹
啊!”事情竟扯到了自己身上,慌张受惊的人这下变成了她,“老爷,你要相信我,我没有理由这样做的!”
“姐姐,我也很想相信不是你做的,可是在我晕过去之前,我好像听到了你喊月梅,让她快点,说什么别让人发现了。”
小兰的话让知府看知府夫人的眼神更厌恶了,随即他跪下道,“宁王爷,是下官管教不严,以至于拙荆她冒犯了王爷。下官有罪,请王爷责罚。”
不等知府夫人开口,知府已经算是变相的给她定了罪。
“胡兰兰,你莫要胡说八道,血口喷人!!”知府夫人现在总算是明白了,原来这一切都是小兰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,目的是栽赃陷害、除掉她………
“天地良心,没有做过的事情,没有说过的话,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!”
平时知府夫人就不是个会巧言令色之人,因此不怎么得知府喜好。而胡兰兰又出身贫苦,嘴巴甜不说还懂得察言观色,故而哄的知府夫妇很是开心。
知府夫人虽然被冷落难免心酸,但看在胡兰兰处处谨慎谦逊,服侍自己也贴心,也就接受了她。
有了知府夫妇撑腰,胡兰兰在府中也过的风生水起。
当然,不能生育的知府夫人,还曾想过等胡兰兰生下孩子后,过激到她的名下……
这两日,她与知府在君临墨等人的面前也只是装出来的恩爱罢了。
知府夫人被冤枉,满腔怨恨,怒瞪着小兰,“你除了编排陷害我,可还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?胡兰兰,我真是瞎了眼睛,错看了你!”
“老爷……”小兰擦嘴眼泪,梨花带雨,“姐姐嫉妒你待我好也是理所当然的,我不怪她。只是……宁王爷是贵客,姐姐实在是错的离谱啊!”
“都当本王是死的吗?”君临墨掌风忽然一挥,愤怒的将桌上的茶几扫落,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吵吵闹闹的几个人吓得身子一颤,屏气凝神,怔怔的看着君临墨,大气不敢出。
君临墨早已忍不住想发怒了,可视线在门口一顿,却见薄如素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那里,扬起的手举在半空中,便缓缓的落了下来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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